只有日光還唱歌。

這裡是雩鵲。
可以叫我阿鵲或鵲子,或其他只要我知道是在叫我就可以了的稱呼。

隱居狀態的話嘮,更新緩慢。
近期同人二創以薰嗣、山坂、鶴一、維勇為主。
找文請用歸檔與TAG。
若有什麼想法都歡迎告訴我 :)

花よ、いとしい人よ

EVA衍生。
薰嗣(貞組)。
因為刀劍展而誕生的妄想。時代AU。
前半是之前貼的極短篇,終於補完了後續。






「抱歉、抱歉!讓一讓!請讓一下──」

「搞什麼!」

「呀啊──!」

在攤販吆喝聲與人潮往來川流不息的市集中忽然傳來一陣男人的咒罵與女人的尖叫聲,伴隨著由遠而近的邊沿路跌撞著差點弄翻攤販的攤位跟商品,邊不怎麼有誠意的道歉聲。

在人群之中迅速俐落地穿梭著的少年邊跑邊還有餘力向受到干擾的路人道歉,即使身後就跟著一群怎麼看怎麼危險的佩著刀的武士們,逃跑著的少年似乎也並不真的擔憂或想擺脫身後的追兵。

他一路從熱鬧的市集跑到了城裡少有人跡,就算本來有,也早在聽到騷動時就連忙避走,或躲了起來的荒處。

在快要被逼到角落,已無退路之時,少年忽然就停下了腳步,終於趕上的追兵在他猛然轉身的瞬間警戒地正要抽刀,可是少年卻只是瞥了一眼,數了數有多少人後就又立刻轉身跑進了一旁的小巷裡。

警戒著少年的舉動,似乎是領頭的人與身旁的同伴交換了一眼,無聲地點了點頭後便分成了兩路準備圍捕跑進小巷中的少年。仗著人多勢眾,追兵絲毫沒有要壓低聲響、隱匿行蹤的意思,踏在荒處泥地上的腳步激起了塵土飛揚。

分繞的兩路追兵在曲折錯繞的小巷裡分散著搜捕,然而分明已經將所有通道都堵住了,卻始終沒有看見少年的身影,領頭的隊長略一思索才驚覺到異樣,正欲出聲提醒同伴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張口,便遭遇了突襲。

前一刻即使逃跑也還帶著笑容的少年猶如猛獸撲襲而來,好不容易避過了突襲,下意識地伸手欲拔刀迎戰,對方的動作卻來得更快,反射出凌厲光芒的刀身一點也沒顧忌地迎面劈來,來不及拔刀,只能慌忙側身避開時,少年卻又立刻一腳踹來,力道大得一點也不像是他那個年紀該有的氣力。

閃過了刀鋒卻沒能避開被踢中的結果,眼見不拔刀只會處在下風,他在受了一腳後便立刻拔出了刀來,迎上了對方的正面襲擊,他在刀光相映的時候看見了少年那如血一樣紅的雙眼,以及張狂的笑容。

下一瞬間他便察覺到自己竟然敵不過眼前少年的刀,一個後跳,果斷地放棄了與對方的僵持。意識到單打獨鬥實在太危險了,難怪這樣一名看起來沒什麼的少年竟然會需要出動這麼多人一起圍捕。

似乎是發現了他的意圖,少年的攻勢益發猛烈,要嘛被不長眼的刀劍砍中,要嘛就是硬是吃下少年那力道不尋常的踢襲。手上的刀抵不過對方的攻勢,只是一個不慎,刀才彈落,下一秒他就被狠狠地扳過了手,膝後被使勁一踢,痛得倒下後,少年微笑著一腳踩了上來。

「嗚啊啊啊──」

雖然明知這麼做會引來其他人,但少年依然故我地這麼做了,隨後彷彿嫌吵一般的踢暈了對方。他聽著那從四面八方朝他聚集而來的腳步聲,握緊了手中的刀,望著眼前也不是很想數到底有幾個了的追兵們,露出了挑釁意味濃厚的笑容。

「如果這個人就是你們之中最厲害了的,那麼替我省點時間,一起來吧!我好快點解決,我啊……等一下還有約呢。」

少年的一番話成功地收穫了對方的怒意,不管有沒有真的被挑釁到,追兵們已經紛紛拔了刀,吶喊著朝他衝來,而正這是他想要的。







將刀收回了鞘裡,抬起手來用衣袖抹了抹臉上沾到的髒汙,渚薰用力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這下慘了,他本來還想著今天約會,難得換上新衣服,特地要來給真嗣看看的,但現在沾了一堆泥土,真嗣一眼就會看出了他在見面前又幹了什麼好事。

「要約個會怎麼還這麼辛苦啊我……」

低聲咕噥了一句,絲毫沒有反省自己行為的打算,也完全沒想到就是因為他要約會的對象是真嗣才會落得被碇源堂派人追捕的下場。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還是來想想等一下要幹嘛好了……」

隨意地能拍掉多少泥灰就算多少,渚薰努力地擦乾淨了臉,想起了那個應該已經在約好了的地點等著他的少年,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啊啊、要遲到了……可惡!不快點不行,我還想看他對我露出笑容來啊──今天一定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雖然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時刻,但一想到約會遲到的後果,渚薰立刻轉頭就走,只留下了倒了遍地的追兵。







三月春似錦,幾縷雲絮點綴著那明亮清澈得猶如水鏡般的天色。正逢花盛之時,那樣隨風紛飛飄落的柔和色彩似乎也讓總是紛雜擾攘的街市感染了那份悠然。

只是就在那樣春光晴好,教人不由得犯睏的時候,一抹刀光般迅速俐落的身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劃破了那片寧靜,伴隨著匆促的腳步聲而來的是少年清亮而慌張,無論怎麼聽都大聲過頭了的自言自語──

「糟糕了、糟糕了!哇啊啊啊、早知道就別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了──」

目送著那抹旋風般從街道的一端奔向另一端的身影,早已耳聞了稍早前的那件熱鬧,街上的行人與商家們只是搖了搖頭,笑了一下就又繼續著各自原先在做的事。

愈是熱鬧的城町愈是會發生怪事。

身為這座城町的一份子,他們經歷過的事情可多了,什麼樣千奇百怪的事沒見過,關於銀髮少年和碇家少當家的那個傳言對他們而言一點也算不上什麼新鮮事,就連不時因此而鬧出的騷動跟麻煩也頂多是咕噥個幾句就罷了,沒什麼真正的大影響。

唯一真的受到影響的只有身為傳言中的兩位當事人──衣服上還沾著沒來得及弄乾淨的塵土,正毫無形象地全速奔跑中的少年,以及另一名早在騷動發生前就等在了見面地點,頻頻左顧右盼著,清秀的臉龐上流露出幾分焦躁的黑髮少年。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儘管那邊正在赴約路上的渚薰還在想著該怎麼在真嗣面前將方才發生的事蒙混過去,已經在點心鋪前等了好些時候,甚至等到腿都痠了,索性叫了份茶點,挑了個位置坐下來繼續等的真嗣其實早已從來往的行人口中聽見了被拿來當作茶餘飯後閒事說起的騷動。

從幾個關鍵字就猜出了這次的主角又是渚薰,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也知道嚴格說起來算不上是渚薰的錯,但是真嗣依然忍不住蹙起了眉來。

發洩意味濃厚地朝手上的丸子串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樣軟糯纏綿的口感與從舌尖擴散開來的滋味稍稍平緩了真嗣的怒氣,他有些孩子氣地輕晃著雙腳,讓與地面只有一點距離的鞋底與地面來回摩擦著,不時探頭看看街道的兩端。

直到最後那一口似乎就和他正等著的人一樣纏人甚至一旦被黏上就難以擺脫的丸子也被他給嚥下時,那個讓他等了這麼久的身影總算是出現在街道的那頭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

一到真嗣的面前,一個雙手合十,渚薰立刻低下頭來拚命地道著歉。雖然他根本沒能來得及看清真嗣是什麼表情,但要知道他可是從城東一路跑到了城西,他不用算也知道他肯定遲到了很久很久。

放下了那在指間來回轉著的空竹籤,真嗣不發一語地看著拚命地朝他道著歉說著不是故意的、下次肯定不會再遲到了的渚薰,眼見他連八成是在打架時就弄散了的頭髮都顧不得先綁好就趕了過來,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本來那麼一丁點還殘存著的不滿忽然也就煙消雲散了。

「呃……那個、真嗣君……?」

被那樣一臉不滿地努著嘴盯著瞧了好半晌,他本來以為真嗣這次是氣到連話都不想和他說了,正煩惱著該怎麼辦才好,真嗣就像是終於決定好了該怎麼對他,眨了眨眼,遲疑著將手探進了懷裡。

下意識地緊閉起了眼,渚薰本來正等著迎接他遲到的懲罰,但是出乎意料的什麼也沒有,沒有責備也沒有埋怨的氣話,沒有發生任何可能會讓他失去門牙的事,只有真嗣那與以往一樣語氣彆扭的呼喚。

「渚、把手伸出來。」

在聽見真嗣的聲音後睜開了眼,渚薰聽話地將手交了出去,隨後掌心上就多了條嶄新的墨色髮帶。儘管知道被喚作少當家的真嗣會拿出的東西大概都不會是什麼便宜貨,甚至光用看的就知道是好東西,但是摸了一摸後,渚薰才發現那條髮帶的質料好得根本不是一般髮帶會用上的材料。

指腹來回地在髮帶上摩娑著,渚薰端詳著那浮在墨色之上的細緻紋路,默默地又感歎了一下怪不得他只是要和真嗣約個會就如此的困難重重,他看著把髮帶遞出來以後就退了一步,撇過了頭,臉頰泛起微紅的真嗣,突然就明白了什麼。

「……送我的?」微微轉了轉眼睛,他抬起眼來朝真嗣一笑。

「才不是!」

雖然一說完就立刻被否認了,但是渚薰依然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看著真嗣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起身就走,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惱羞的模樣,叼住了髮帶,愉快地一把抓起了在頸後胡亂翹著的頭髮隨手紮了個小馬尾,他邊哼著歌邊就跟了上去。







「吶、真嗣君──」

在渚薰追了上來以後也還刻意不去理會他,就算一路上被不停地喊著,真嗣依然只是故我地盯著地面,看都不看渚薰一眼,更不要說是出聲回應了。

「哎……」

無論怎麼試圖想讓真嗣回話都被無視了,渚薰不禁歎了口氣,就算是他,也沒辦法在得不到任何回應的情況下一個人說得起勁,更何況他是想和真嗣說話,而不只是單方面地對真嗣說話。

碰了一鼻子灰,有滿肚子的話想說卻沒辦法說的渚薰百無聊賴地踢著路上的石子,同時在心底咕噥起來,誰讓他剛才不小心得意忘形了,又不是不知道真嗣的臉皮薄,這種事只要心裡想想就好了,說出來了就肯定會變成這樣的。

在渚薰也不再出聲後,突兀的沉默便降臨到了兩人之間。

默默地走了好一段路,因為渚薰的從善如流而覺得自己好像反應過度了的真嗣不甘不願地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儘管他還是認為有一半以上是渚薰的錯,可是迎面而來的風中有著春天獨特的悄然紛鬧,就連天氣也是如此的舒適宜人,難得這樣好的日子,他實在不該浪費大好的時光在賭氣上頭。

想要主動開口,一時卻又拉不下那個臉來,真嗣只好悄悄地將視線往渚薰的方向移了過去。

在渚薰跟前的石子隨著他邁出的步伐滾啊滾的,渚薰那有些孩子氣的,心焦又只能極力忍耐著的神情令真嗣欲言又止了好一會,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不要那樣。」

「誒?哪樣?」

忽然被沒頭沒尾地這麼一說,渚薰疑惑地抬起頭來看向了真嗣,但真嗣卻沒有想解釋的意思,只是在迎上渚薰的注視後,閃避般的又低下了頭來。

在低下頭時不經意地瞥見了渚薰袖子上的汙痕,真嗣不由得就多看了幾眼。直到這時他才明白方才隱約感覺到的不協調是為什麼──他之前從沒見過渚薰穿這件衣服──新衣上的髒汙總是特別顯眼。

一想到對於打理服儀之類的事分明一直都是那麼隨便,從來也沒特別費過什麼心思的渚薰,竟然那麼恰巧就選在今天穿了新衣服,真嗣儘管不願意多想,臉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不會有其他人比真嗣還要來得清楚渚薰為什麼該是光鮮亮麗的新衣上會出現那樣突兀醒目的汙痕了。一旦意識到了渚薰為了這次的約會做了什麼以後,不說甘不甘願什麼的,他就算想要再故作冷漠也沒有辦法了。

指尖下意識地扯住了袖口,彷彿想要讓上頭的織紋留下痕跡般的將衣料緊握在掌心中,真嗣微微抬起頭來望向似乎還在琢磨著他上一句話的渚薰,輕輕地開了口。

「你今天穿的是新衣服吧?之前、好像沒看過……」

沒想到會在這時候聽見這句話,渚薰望著說完後就咬住了唇,似乎為自己說出口的話感到有些後悔的真嗣,他眨了眨眼,愣了一會才笑了起來。

「嗯!我還在想真嗣君要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呢!」

一點也不在意為什麼真嗣忽然就願意理他了,渚薰只知道為了今天的約會而特地準備了衣服果然是正確的,並沒有因此就滿足了,他興高采烈地朝真嗣靠了過去。

「吶、真嗣君!你覺得怎麼樣?好看嗎?」

「唔……還不差吧。」

被渚薰那麼近距離地靠在身旁,從臉頰到耳根全都熱了起來的真嗣怎麼樣都無法坦率地說出「很適合你」。渚薰本來就長得好看,就算只是一般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從沒難看過,更何況是看起來就特別費了些心思的這件,些許的汙漬根本沒有影響。

「只是這樣?」

對於真嗣那撇過了頭,視線根本也沒在他身上,聽起來很是敷衍的回應,渚薰不滿地哼哼了幾聲。

「不、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那樣似乎無論現在他說什麼都會答應的回應令渚薰愣了一會,他眨了眨眼,盯著就算撇過了頭也無法藏住臉上潮紅的真嗣。他本來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其實沒真的非要真嗣稱讚他不可,但是既然真嗣都那樣說了,那麼……

「這個嘛……先對我笑一個怎麼樣?」

「什麼?」

一個沒忍住就出了聲,真嗣才一轉過頭,渚薰就滿臉笑容,不由分說地伸出手來捧住了他的臉。由於長時間握刀而生出了薄繭的掌心指節輕貼在他的臉上,有些刺、有些癢,渚薰甚至還得寸進尺地去扯他的嘴角。

「笨蛋……!」

儘管在四目相交的瞬間就被回過神來的真嗣紅著臉打掉了手,渚薰看著真嗣邊用袖子擦了擦臉邊朝他瞪來的模樣,只是不以為意地甩了甩被狠狠拍紅的手,「老頭們臨時有事要我去辦,不知道在急什麼的,後天就要出發了,這個就當作是給我的禮物不行嗎?」

「在說什麼傻話……」

來得突然的消息讓真嗣的話說到最後也就逐漸低了下去。

不像他帶在身上,基本上是裝飾大於防身用的短刀,渚薰身上的佩刀是真的染上過不同的色彩的。關於那些事,他不想知道得太詳細,渚薰也沒主動提起過,最多就是在臨行前會和他說一聲。

「那、……要去多久?」

猶豫再三,真嗣還是悄聲地問出了口。

即使渚薰曾經語氣平淡、滿不在乎地說過沒什麼,但是哪怕再怎麼置身事外,真嗣至少還是約略知道父親到底在忙些什麼的,當然也包括了渚薰口中的老頭與他的父親從同盟到決裂對立的關係──也就是因此,渚薰和他才從在長輩的授意下相識,莫名其妙地湊在一起混熟了以後,又突然被任性獨斷地下令從此斷絕往來。

「這次沒說,大概不會很快……」話說到一半就察覺到真嗣的表情變化,渚薰頓了一頓,順勢一個改口說了下去,「但是我想應該也不會太久啦,沒有要去多遠的地方。」

「……嗯。」

眼見低聲的應了一聲後便默不作聲的真嗣,渚薰就有種明知不該卻又因為察覺到真嗣對他的重視而難以克制的高興與虛榮,或許他不應該告訴真嗣,但要是那樣的話,等真嗣知道他曾經不告而別,十之八九……是會生氣的吧。

「別那樣板著一張臉嘛。」

看似笨拙粗魯,實則輕柔地以掌腹擦了擦真嗣的臉頰,渚薰看著因為他的舉動而不得不眨了眨眼,順著他的動作而仰起頭來看向他的真嗣,一個伸手將腦後的髮帶扯了下來握在掌中。

「你送的禮物,我會好好帶著的……嗯,貼身帶著。」

「幹嘛說得一副不回來的樣子,太不吉利了……」

那樣煞有其事的舉動與話語反而讓真嗣又蹙起了眉來,就算是他反應過度也罷,自從母親的逝世以後,他就對於親近之人的離去特別敏感。

「這個嘛……也許有一天會不回來,去到什麼別的地方的,不過等到那個時候,我會帶你一起走的。就算真嗣君不願意和我在約好的地方碰面,我也會在戒備最鬆懈的時候,悄悄地繞過護衛,闖進你的房間裡把你敲暈綁走的。」

「……你真的是個笨蛋。」

滿意地看著真嗣在微微一愣後,終於如他所願的稍稍揚起了嘴角,露出了那個他等了很久的微笑,渚薰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的指尖撫上那頭柔軟的黑髮,拾去了飄落在上的花瓣。如果他是個夠有教養,恪守禮節與規範的人,他就只會做到這一步便罷了,可他偏不是。

這些形容詞從來都跟他沒有一絲關係。

所以他可以問心無愧地俯下身來,直到真嗣緩緩地闔起了眼,兩個人再也沒有任何距離,任由真嗣下意識地拉住了他的衣袖,側首吻住那不再欲言又止的唇瓣。



fin.


最近跟風在玩刀劍亂舞,玩一玩就想起了以前因為EVA刀劍展而寫過這麼一個極短篇,又剛好想到了後續,索性就補完了。有一些我流的裡設定,姑且大概算是養在深閨不想管事的貞嗣跟被放養得像是下級武士一樣的貞薰。

……小馬尾超萌的(曝露喜好


上班跟當遊戲廢人之餘又寫這個,總之我好累……積累的回覆請稍微再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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