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日光還唱歌。

這裡是雩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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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同人二創以薰嗣、山坂、鶴一、維勇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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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 My Skin

Yuri on ICE 衍生。
維勇。
寫在 Ep10 以後。


Under My Skin




意識如同漂浮在水中的氣泡般,不時隨著泛起的清波而輕盈地左右擺盪,起伏不定,似乎既沒有繼續往上浮出水面的打算,但也並不回頭下沉,只是安然地待在同個位置,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幾近停擺,不甚清晰的思維令勇利有些分不清所感受到的這些究竟是真實存在的,亦或者只是他的一場夢境。

如果是後者,那麼或許就說得通了為什麼此刻的一切都被染上了水的色彩,在他眼裡看來是如此的模糊不清,似遠還近,唯有從上方灑落而下的那道光芒是那般的清晰可見。

籠於他周身的水色深沉得望不見底,透進水裡的光線理應被分散了力量,但那道筆直地劃破了深色之海的光芒卻不受任何阻礙地來到了他的面前,銀白的光芒如披紗般輕柔地覆在他的身上,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在不遠處守望著他的並非是炫目得無法直視也無從接近擁抱的太陽,而是引領著浪潮跌宕,耀眼的程度絲毫不遜於日輪的月色。

在一片寂靜幽深之中,只有那道銀白色的光芒在他有限的世界裡持續閃動著,像是在呼喚著他,要他鼓起勇氣向上移動,莫要畏懼著離了水後是否就將破滅消逝,而是突破最後的那層桎梏,坦然投入月光的懷抱之中。

勇利幾乎是在瞬間就明白了他的選擇會是什麼,在那道光芒出現以前,他就總是仰起頭來彷彿在等待與尋找著什麼了,如今總算讓他看見了,甚至還來到了他的身旁為他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他根本沒有理由不向上追尋那道光芒的所在,更不可能再往後退卻到更加幽深的地方。

忍不住朝光芒的方向伸出了手,在指尖將要觸及那縷光芒的瞬間,他整個人便彷彿被吸了過去——

維克多……

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將呼喚說出了口,緩緩地睜開了眼,輾轉從睡夢中醒來的勇利望著籠罩在夜色之中的房間,只用了短短的幾秒就藉由一片昏暗的室內察覺到了維克多不在房裡,不由得深吸了口氣,他有些懶洋洋地起了身戴上眼鏡,拿起了在黑暗中透出醒目白光的手機,開始瀏覽起自己為了調整時差而昏睡的期間所錯過的那些事。

照片、照片、照片——

毫不意外地發現這段期間內新增的大部分都是玩樂的照片,雖說社群網站本來就是這樣的存在,但一覺醒來就看見在場上那麼厲害出色的大家都一副輕鬆自在又充滿餘裕的模樣,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不在那個狀態中,還是讓勇利不由得有些沮喪了起來。

那些因為剛睡醒而來不及鎮壓的負面念頭在此時又悄悄地爬上了他的心頭,讓他想起了去年決賽場上發生的那些失誤——

「維克多,救救我……」

意識到自己又要落進了悲觀想法的惡性循環之中,他一股腦地將臉埋進了枕頭裡,儘管明知維克多不在自己的身旁,卻還是忍不住低聲地如此呼喚著,與其說是誠心祈求,更多的或許是為什麼這個時候你偏偏不在呢的歎息。

要是維克多在的話,他就能立刻振作起來了——

維克多甚至不需要知道他在想什麼,哪怕維克多似乎總是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但他其實並不需要維克多為此開口對他說些什麼鼓勵或安慰的話,那些都不是必要的。

他唯一需要的只有維克多待在他的身旁,像往常那樣以那對冰藍色的雙眼充滿信任地看著他,輕輕地朝他微微揚起嘴角來就好,那麼一來,他的所有恐懼不安就會在瞬間一掃而空,所有自慚形穢的念頭也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要說是在他心中生根了,那些糟糕的念頭跟感覺就連短暫地停留在他心中幾秒的時間都不會有——因為他的心已經被維克多所佔滿了,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一切,更遑論是那些負面的想法,維克多總是能讓他鼓起勇氣相信自己。

……維克多。

像是把這個名字當成除魔咒語般的又再低喃了一次,只是這次的聲音放得更輕了些也更仔細了些,似乎是怕要是發音念得不夠確實就會被錯失漏聽一般,他以只有神和他自己能聽見的微弱音量,輕聲地禱念著,接著就在下一秒被啪的一聲打開了房門,迎來了滿室的光明。

「勇利!」

也說不上是不是真的被聽見了他的願望,高聲呼喚著他,分明是自己不把衣服穿好,只披了條毛巾就從泳池走了回來,還向他抱怨著冷的維克多接下來只用了短短幾秒的時間就立刻讓他忘記了自己剛才究竟在心煩著什麼,也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想這件事。

「好冷!好冷!不要這樣抱過來啊你們兩個——」

在被觸碰到的瞬間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勇利手忙腳亂地推拒著張開了手向他撲來,堂而皇之地打算藉此汲取他的溫度的維克多,以及似乎是覺得這麼做很有趣所以也就跟著過來了的克里斯。

他那剛離開被窩沒多久的身體自然是比那兩個不僅泡過水還不知道曝露在冷空氣中多久的人要來得溫暖得多了,因此也就更加深了維克多的手在觸及他的身體時所帶來的感受,令他不禁下意識地在被維克多擁抱的時候顫了一顫,反射性地用雙手抓住了維克多正摟在他身上的手。

「快、快點去浴室——」

幾乎是以差點就要咬到了舌頭的方式,勉強對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卻還在喊冷的維克多說出了口,勇利在說著話的時候根本就不敢去看一旁克里斯的表情,他很清楚自己臉上驟然竄升的熱度在這種狀況下只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嗯!那走吧!」

理所當然地將被拉住的那隻手翻轉了過來牽住了勇利,維克多笑吟吟地牽著勇利走過了那兩張沒有留下任何空隙,簡直就是併在一起成了雙人床的加寬單人床,在勇利來得及抗議以前就把人直接拉進了浴室裡。

門才剛關上——勇利很確定自己甚至還聽見了落鎖的聲響,維克多就又將他剛才的話拋諸腦後,故態復萌地伸出手來緊緊地抱住了他,差別只在於這次沒有克里斯在場,所以他似乎就也沒了逃開的必要跟可能。

身體本能地在被觸碰的那刻顫了一顫,勇利卻沒有任何要推開維克多的動作,只是感受著維克多透著微涼的雙手繞過了他的腰,輕貼在他的背上,一點一點地染上屬於他的溫度,在遲疑了片刻後才輕輕地抬起手來環住了維克多,努力地以自身來讓維克多變得溫暖起來。

稱不上寬敞的浴室讓流動在其中的空氣感覺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冷了,指掌輕輕地覆在那線條優美的肩頸上,將臉枕在維克多的肩窩裡,勇利緩緩地闔起了眼來,有些漫不經心地想著維克多到底是在水裡泡了多久身體才會變得這麼冷,又或者壓根就不是溫水泳池的錯,而是維克多從水裡起身後還不立刻擦乾身體穿上衣服的關係。

越想就越覺得後者的可能性大過前者,自己實在不應該這麼縱容維克多的才對,只是現在才後悔好像也有點來不及了,已經錯過了推開維克多的最佳時機,現在的他就算是放了手想要推開維克多,也會被維克多追趕著再度抱了過來。

「好冷……」

在維克多的手已經不滿足於僅是隔著衣物取暖,開始得寸進尺地往內探進了他的衣服裡時嘀咕了聲,但他也沒阻止維克多,因為那雙手似乎真的就只是鑽進來取暖而已,安安分分地待在他的背上,哪裡也沒亂跑,所以他在輕哼了一聲後也就由著維克多了。

維克多在睡覺的時候也時常會這麼做,他一直都很想知道不著寸縷的維克多在這種時候是什麼感覺,在擁抱時從他身上所感受到的衣物觸感和他自己穿著時的有不一樣嗎?還是說對慣於裸睡的維克多來說兩者並沒有太大的差異。

像他就總是覺得維克多的手套跟圍巾似乎比他穿戴在身上的還要柔軟溫暖,雖然也有可能是材質的關係,畢竟維克多在衣著方面是個講究的人,那些做工精細的衣物用的無一不是高級的質料。

「嗯……為什麼剛睡醒的勇利身上會有著淡淡的甜橙香味呢?」

還在思考著那些關於維克多的瑣碎事情,就聽見了維克多突如其來的發問,勇利不由得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維克多說的是什麼,有些困窘地出聲解釋。

「大概是衣服的味道吧,因為我的行李箱內放了柑橙味的芳香劑……」

因為是從兒時就開始的習慣了,他一點也沒察覺自己的衣服上有什麼味道,或者該說維克多的鼻子也太靈了些,只是一般的芳香劑而已,又不是什麼香水,而且他換好衣服後都還在床上睡了那麼久,就算衣服在行李箱裡沾上了香味,也早就應該淡掉了。

「在家的時候因為有溫泉的味道,所以一直感覺不太出來,現在這樣一聞就覺得勇利好像甜甜的很好吃……」

維克多似乎意有所指的發言與微微拉長了的語尾,以及拂過他耳後的溫熱呼息都令他本能地覺得好像不太妙,只是在來得及確定維克多想幹嘛以前,維克多就直接以行動回答了他。

「唔哇!不要咬——」

沒想到維克多會真的在自己的頸上像是嚐味道般的以會留下齒痕的力道輕咬了一口,勇利低叫了聲,掙扎著抬起了頭來想推開維克多,但在那之前就先被維克多拉住了上衣的衣角,讓他頓時進退不得。

在勇利還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極其順手地拉起了他的衣服,維克多以理所當然的口氣對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而掙扎起來的勇利說,「穿著衣服可是沒有辦法洗澡的哦——」

「只有維克多要洗吧!我又不……好冷!」

在把話說完前就被在這種時候手腳異常迅速的維克多脫掉了上衣,驟然曝露在冷空氣之中,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勇利下意識地用雙手抱住了自己竭力想挽留些溫度。

只是勇利沒料到這樣的舉動反而讓他失去了最後反抗維克多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維克多微笑著一把將他推進了淋浴間,轉開了握把,任由溫熱的水花朝他們灑落而下,轉眼就打濕了他們的渾身上下,連同那些還來不及褪下的衣物都一併徹底吸飽了水。

「這樣一來就不冷了吧!」

晶瑩的水珠如同被編織般扣在那頭柔順的銀髮上,在光照下映出閃亮的光芒,襯得那張本來就好看的臉龐更是耀眼無比——維克多的笑臉在這種時候看起來除了可惡以外就沒別的更貼切的形容詞了,勇利想也知道哪有人會穿著衣服洗澡的,維克多這麼做只是為了弄濕他的衣服,讓他沒辦法轉身就出去而已。

只是哪怕再怎麼覺得他狡詐,看著那張彷彿在發著光的笑臉和興致高昂地注視著他的雙眼,勇利就沒辦法真的說出個不字,更何況被維克多這麼亂來一通,他現在也確實想要洗個熱水澡了。

「等一下,先讓我放好眼鏡——」

趕在維克多再度朝他伸出手來之前摘下了眼鏡,放到了外邊的洗手檯上,勇利的鏡架才剛碰到光滑的表面發出了輕撞的聲響,下一秒維克多的手就立刻從他身後摟了上來,一把將他又攬了回去。

背抵上了牆,任由嘩啦嘩啦流個沒完的水流聲蓋過了飽含水分的衣物滑落在地時所發出的沉沉聲響,勇利本想對維克多這一連串的動作說點什麼當作抗議,但是抬起眼來一看,發現他那沒了鏡片而頓時模糊起來的視線一下子就被掩去了光線,此刻唯一能映入他眼裡的就只有那對纖長得過分,在他眼前一再搧動著的眼睫,以及那似乎是因為吹了冷風而透著微紅的鼻尖。

要說膚色白皙有什麼壞處跟好處的話,他想大概就是在吹風受凍與體溫上升的時候,總是格外輕易就能看見泛起的淡淡紅潮吧,光是看著就有一種想要去讓眼前的這個人變得溫暖起來的衝動。

像是受到了誘惑般,雙手緩緩地攀上了那在片刻之前就已經被濡濕了的銀髮,指尖輕柔地撥開了隨意地浮貼在眉眼額角的髮絲,隨著彼此距離的縮減,勇利在近得什麼也看不清的時候闔起了眼來,感受著溫熱的流水劃過了他的眉眼與鼻頭,伴隨著親吻流進了他的唇裡,讓他本來就說不上有多冷的身體逐漸由內而外地變得暖了起來。

剛睡醒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補充水分的他在親吻的途中下意識地舔了添被溫熱水流所滋潤的嘴唇,清楚自己忽然湧現的乾渴可能並不只是出於欠缺水分而已。

在親吻暫歇的時候抬起眼來看了看無視了流水而眼裡帶笑地凝視著他的維克多,嘴角上揚的弧度漂亮得像是冰刀在旋轉時所劃出來的半圓,令他不禁伸出手來環住了維克多將他往下一勾,以維克多所期望的方式溫暖了他的唇。







「那我等一下再幫你把衣服放在門口……誒?不要,我不想再弄濕衣服了,而且我沒帶那麼多件換洗的衣服啦……」

轉過頭和還在浴室裡的維克多又就衣服的事情爭論了幾句,堅決地否決掉了維克多的穿我的衣服也沒關係與不然出去買就好了的提議,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浴巾的勇利在又強調了一次自己只會把衣服放在門口,不會再走進浴室裏了後,才總算放輕了腳步走出了那扇門。

「啊、比我預計得還早了點出來呢,要喝咖啡嗎?我剛才找到咖啡機後就自己泡了,雖然不是豆子現磨的,但拿來暖暖身子還是很不錯的。」

才剛踏出浴室就聞到了那撲鼻而來的濃郁咖啡香,身體只擦了個半乾,髮梢甚至還微微滴著水的勇利面對克里斯突如其來的招呼雖然也不是很意外,但仍是由於克里斯話中的暗示而不禁微微紅了臉。

「啊……抱歉、我就不用了,謝謝。」

對舒適地坐在房裡唯一的沙發椅中的克里斯擺了擺手,勇利三步併作兩步地,小跑步著到了衣櫃前打開了門,迅速地套上了他剛才根本沒有時間準備好拿進浴室裏的換洗衣物後才總算有了聊天的心情。

雖說家裡經營溫泉旅館讓他對被看見或看見他人的赤身裸體也算習以為常了,但在克里斯面前不知怎麼的就是有點難為情,或許是克里斯即使不在場上也照樣散發著色氣的關係吧,某種層面上跟他有時候不想看見維克多或被他看見是同樣的道理。

「維克多呢?」

「他說想要泡澡,所以還在裡面……」

拿起了浴巾擦拭著還滴著水的頭髮,勇利的回答換來克里斯一個果然如此的輕笑。

「雖然他酒量很好,應該不太要緊,但我們剛才在泳池那邊稍微喝了幾杯,要小心別讓你的飼主泡太久哦。」

「果然是喝了酒啊……」

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下意識地忽略了克里斯說起維克多時所用的稱呼,勇利只想著剛才察覺到的酒味果然不是自己的錯覺,維克多會突然想咬他一口,十之八九也是酒精作祟的關係。

「……誒?維克多的酒量很好嗎?」

後知後覺地察覺到了那在一開始被自己略過的關鍵字,勇利有些訝異地望向了克里斯。

「唔……」

頓時意識到了自己或許透漏了什麼不該說出來的話,或者至少是維克多沒打算讓勇利知道的事,克里斯注視著一臉似乎會打破沙鍋問到底,滿懷著探究心的勇利,不由得低吟了片刻,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幫維克多打掩護,還是該趁機稍微作弄一下,攪亂維克多的算盤好呢……

「這個嘛……和很多人比起來都算是好了,但如果跟勇利比起來的話,那就是好上非常多了。」

話說完後,克里斯都覺得自己真是有情有義又機智極了,既回答了勇利的問題,但又為維克多保留了餘地,畢竟勇利無論是酒量還是酒品可都稱不上好,如果拿他當作衡量標準的話,自然就不會直接得出維克多的酒量非常好的結論了。

「啊啊啊——別說了!我知道了!」

似乎是誤以為克里斯要開始調侃起他以前還不知道自己酒量跟酒品都不怎麼樣,還沒戒酒時在晚宴上醉倒的事情,勇利慌慌張張地搖著手,不讓克里斯再說下去,那副慌亂的模樣讓克里斯忍不住笑了起來,比起維克多為什麼要隱瞞自己酒量很好的理由,他更想知道勇利到底是怎麼被維克多哄的——哪裡會有酒量差勁的俄國人呢?

「勇利——我的衣服呢——」

大片的蒸騰熱氣從突然敞開的浴室門裏冒了出來,一絲不掛的維克多從浴室裏探出了頭來朝勇利喊著,既引走了勇利的注意力,同時也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時間點巧妙得幾乎讓克里斯不由得懷疑起他們剛才的談話都被維克多聽見了。

「啊啊、等一下!我馬上就拿過去。」

隨手將擦完的浴巾往床上一拋,勇利俐落地在衣櫃中揀選著維克多的衣服,不過是提前來了幾天而已,維克多帶的衣服卻多得根本就像是來旅行個十天半個月一樣,讓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日常的便衣。

「快點快點!好冷喔——」

「我會拿過去啦!就說了不要光著身子就跑出來嘛……」

聽著維克多與勇利之間那散發出理所當然的親暱感的談話,看著勇利走到浴室門口和維克多說著話,克里斯像是要掩飾著自己臉上笑容似的低下了頭來,決定等喝完手中的這杯咖啡,自己就該走了。

雖然他對如果等會發現自己還留在這間房裡,維克多究竟會露出什麼表情很感興趣,但一來他可不想出門被馬踢,二來是他也確實不忍心打擾自己多年的勁敵與友人享受他應有的愉快時光。

可不是只有你們兩個才知道愛是什麼啊。

啜飲著最後一口濃郁的咖啡,克里斯看著磨磨蹭蹭了半天還是被維克多任性地拉進了浴室裏的勇利,不由得笑了起來。



fin.


克里斯跟維克多與勇利之間亦敵亦友的距離感我覺得非常有意思。

年齡(25)的他剛好卡在這兩人的中間,對這兩個人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與交手經歷,雖然親近,但又不是LEO跟光虹或披集跟勇利所表現出來的直率親暱感,從他的角度去看勇利跟維克多意外地可以描寫一些用維克多或勇利視角因為會有盲點,所以無法直寫的事情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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