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日光還唱歌。

這裡是雩鵲。
可以叫我阿鵲或鵲子,或其他只要我知道是在叫我就可以了的稱呼。

隱居狀態的話嘮,更新緩慢。
近期同人二創以薰嗣、山坂、鶴一、維勇為主。
找文請用歸檔與TAG。
若有什麼想法都歡迎告訴我 :)

Chapel of Love

EVA衍生。
薰嗣(Q組)。
場後釋出ONLY場上的無料。
有一點點的R指定,但唯一的羞恥普類是對寫完這麼久以後再重看的我自己……




「哈啊……終於結束了……」

彷彿要把積累在體內的疲憊全都呼出一樣的歎了一口氣,真嗣一走進房內就往床上一坐,柔軟的大床安穩地承接住了他的重量,身下的觸感舒服得讓真嗣有種想要就那麼躺下來睡了的衝動。

「辛苦你了。」

回應的聲音裡有著他熟悉的溫柔笑意,真嗣微笑著仰起頭來迎上渚薰的注視。眼前同樣身穿禮服,仔細打理過服儀的渚薰即使歷經了一整天堪稱兵荒馬亂的忙碌後,也還是那樣好看得讓他怎麼樣也看不膩。

「嗯嗯、薰君也是啊,辛苦了。」

微微搖了搖頭,朝靠了過來的渚薰伸出了手,真嗣邊輕聲地笑著說,邊將雙手繞到了渚薰頸後,替他解下了繫在頸上的領結,而雙膝跪上了床鋪,幾乎是將半個身體傾向了真嗣的渚薰也正做著相同的事。

解開了繫在彼此頸上的領結,兩人的距離近得能聞到那還殘留在彼此身上,在作婚禮準備時被造型師給灑上的香水氣味,儘管所用的香水本來就是他們自己提供的,但是不一樣的場合與處境還是讓那股香氣變得熟悉而陌生。

旖旎迴繞的淡淡香氣令氣氛頓時顯得曖昧起來。

眼睫輕顫,靛藍色的眼眸與那雙宛如上好紅酒般,讓人望之即醉的赤紅對上了,只是片刻的無語凝視而已,下一秒,兩個人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行了,今天真的好累……」

主動地側過臉在渚薰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真嗣就收回了搭在渚薰頸後的雙手。隨手將解下的領結往旁一放,微微聳了個肩地脫下身上的西裝,才褪到手臂處,渚薰就接著替他拉了下來。

「嗯,還是快點洗個澡就睡了吧。」

順手將從真嗣身上脫下的西裝掛到了手臂上,指尖輕擦過真嗣的耳鬢,渚薰在看見真嗣微笑著闔起眼來的反應時,忍不住笑著彎身在那雙放鬆地舒展開來的眉眼上吻了一下。

「那就一起洗吧?」

雙手撐在身旁的真嗣望著渚薰將他的西裝放進衣櫥裡,動作之間有銀白的光輝在閃耀著,不只是渚薰的頭髮而已,還有別的更加耀眼的光芒在渚薰的手上,閃閃發光。

「一起洗澡,一起睡覺?」

知道真嗣的提議當然不帶半分暗示,只是單純的一起洗澡就能快點一起上床睡覺了的意思。渚薰微微偏了偏頭的反問,而後得到真嗣愉快地點頭回應。

這句原本是旁人出於調侃所說的話,看來可能還會在他們之間被當成拿來開玩笑的話題好一陣子。

渚薰望著真嗣起身打開衣櫥,捧了要換的衣服就往浴室走去的背影,微微低頭摸了摸頸後。如果讓他說實話,其實他沒有覺得很累,當然也不是說不累……

像是想要把在腦裡蠢蠢欲動的想法給甩掉般的搖了搖頭,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同樣從衣櫥拿了換洗的衣服,他在聽見浴室裡傳出嘩啦水流聲的時候,打開那扇實際上根本沒有關起的門,一腳踏上已經被水浸濕了的光亮磁磚。



「啊、床好軟……真好……」

頭髮只擦了個半乾就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鋪上,在床上伸展著被熱水澡給舒緩了疲憊的身體,真嗣不禁發出滿足的歎息。這張新換的大床不只夠軟,尺寸還大得他都可以在上面翻個兩圈也沒問題,讓他簡直不能再更滿意了。

眼見真嗣摟著枕頭在床上翻滾了一圈,渚薰忍不住失笑,是因為酒精作祟的關係嗎?還是單純的只是心情好而已?總覺得真嗣比平時還要來得更加的毫不拘束一些。

跟著爬上了床,手上拿著毛巾替就那麼臥在床上的真嗣擦起了頭髮,跨坐在真嗣身上的渚薰邊輕柔而仔細地移動著手指,邊聽見真嗣發出感覺舒服的歎息。

「唔、唔嗯……背好痠……」

在真嗣低聲咕噥著的時候,從善如流地將擦完頭髮的毛巾擺到了一旁,雙手放到真嗣的背上輕輕地按了起來,隨著真嗣彷彿指引一樣的低哼與輕歎,耐心地在真嗣的背上按摩著,直到真嗣的輕哼逐漸地低了下去,似乎是要睡著了的樣子,渚薰才起了身。

「我關燈了喔,真嗣君。」

在切掉主燈源前說著,渚薰看見真嗣儘管沒出聲卻微微點了點頭。只留下了一小盞散發著柔和暈黃光線的夜燈,渚薰拉起棉被蓋到了他和真嗣身上。

習慣性地朝真嗣的方向靠了過去,雙手摸索著摟到了真嗣的身前,忍不住歎息出聲,他低下頭在真嗣的背後輕輕蹭了一蹭,細密的吻如雨點一樣的落在真嗣的髮梢與從衣領露出的後頸。

輕吻從左肩一路游走到右肩,渚薰沒多久就感受到真嗣的手也輕輕地放到了他的手上,而後握住了他的手指。金屬輕碰的聲響在一片沉靜裡格外清晰,左手指間上的冰涼熨貼著溫熱的掌心。

「真嗣君……?」察覺到懷裡的真嗣似乎掙扎似的動了一動,渚薰停下了親吻,微微撐起了身來,布料摩娑著發出的窸窣聲響也沒能蓋過真嗣那半是埋藏在枕頭裡的微弱聲音。

「那個……薰君想睡了嗎?」

「還沒,不算是很想睡……怎麼了?」

輕聲的詢問散落在靜謐之中,渚薰等了好半晌,才看見真嗣微微掙脫了他的擁抱,翻了個身面向他,溫柔的光線映照出那張線條柔和色澤紅潤的容顏。

「想、……想做了。」

儘管仍是控制不住地紅了臉,真嗣卻難得的沒有害羞地移開視線,他望著一時之間像是不能理解他說了什麼的渚薰,低聲地又重覆了一遍,「雖然我剛才說累了……可是現在、嗯……想做了……」

主動開口還是讓真嗣不免感到羞窘,只是以他現在的身分,向渚薰提出這樣的要求一點也不過份,雖然在今天以前,他也不是就沒有資格開口要求,但是……

「啊…那個、如果薰君不想的話……嗯唔──」

匆忙補上的話才說到一半,下半句就被吻在了唇裡發不出來。

被輕輕地抬起了下顎迎上了渚薰的親吻,真嗣感受到渚薰左手上的戒指正貼在他的脖子上,無法忽視的冰涼感受從頸側往上蜿蜒著撫過耳根,讓他本來就溫熱的耳朵更是發了燙一樣的熱了起來。

「怎麼會不想……」

在兩人都微微喘起氣來,不得不暫時分開的時候,才終於聽見渚薰遲了好半晌的回應,真嗣怔愣地凝視著微紅著臉偏過頭的渚薰,那雙赤眸裡燃燒著的欲望神色,讓他這時候才意識到,渚薰說不定剛才是因為體貼才順著他的話說。

「薰君……」

心想著自己怎麼會沒有發現,掌心輕輕地撫上了渚薰的臉頰,讓他迎上自己的目光,真嗣紅著臉朝渚薰微微笑了起來,「那…就來做吧,薰君?今天是我們那個……嗯、結婚的第一天……」

說到最後真嗣的聲音就逐漸變小了下去,渚薰看著真嗣那說完後才覺得不好意思起來的模樣,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執起了真嗣的手,輕輕地在真嗣的左手無名指上落下輕吻,銀色的光輝在他們兩人的眼前閃耀著,隨後他就被真嗣一個伸手搭到頸後,整個人被摟了下去。

真嗣手指上閃爍著同樣動人光芒的左手緩慢地掃過他的側髮,探入他的髮裡,一度分開的唇瓣又再度貼合在一起。即使不用眼睛去確認,他也感受得到那就熨貼在自己身上的戒指。




緩慢而有力地挺進了真嗣的體內,渚薰溫柔地撫摸著那緊貼著他的身體,來來回回的在那已經發燙的身體上再點燃更多的焰火。呼出的氣息聽起來既滿足卻又流露出了渴求,鑽入上衣裡的手掌將身下那與自己合為一體的溫熱軀體再朝自己攬近了些,隱忍不住的顫抖與喘息就那麼振動著摔落進了他的懷裡。

停下了侵入,輕吻灑落而下,從頸後的凹陷到聳起的肩胛,而後一路向下滾落。掌心撫過那隱隱泛起了紅潮與滲出了薄汗來的身體,微微後拱的弧線像是一座橋一樣的將他們連接在一起。

只是想著就感受到內心深處的情感似乎就要氾濫而出,渚薰低頭在那光潔的背上印下占有的痕跡,聽見真嗣發出難耐的呻吟,同時不自覺催促般的扭了一下腰。

意識到真嗣的身體已經徹底容許了他的進犯,已經不需要再等待下去,也沒有理由要折磨彼此。渚薰開始擺動起了腰,深深淺淺的抽動直抵慾望的中心,反覆的晃動撞擊換來真嗣的嗚咽,只是伴隨著呻吟出口的卻盡是甜蜜得溺人的索求。

「嗚、薰君……那裡…啊、好舒服…唔嗯!再深一點、啊……」

不爭氣地被煽動了。渚薰喘息著伸手按住真嗣那緊揪著床單的手,將真嗣緊按在身下,他加快了抽動的速度,每一次的頂入都又深又狠地撞上能令真嗣舒服的那處,驟然加劇的快感讓真嗣連呻吟都哽在了喉頭,只能發出急促而零碎的喘息。

「薰君、薰君……」

甜蜜的連聲呼喚讓渚薰重新俯下身,只是朝真嗣湊了過去,那正發出濕潤喘息的唇就渴望地主動迎了上來,緊闔著的眼睫上沾著嚐起來微鹹的液體。

視線範圍內雙重的銀色光輝亮得晃眼,縱然是金屬,也已經完全染上了他們的熱度。緊緊地扣住了真嗣的手,讓交疊著的戒指隨著身體熱烈的晃動一次次的碰撞在一起。

吻去從真嗣眼角滑落下來的液體,渚薰緊擁著真嗣,在那已然紅透了的耳旁說著讓真嗣不由得呻吟著渾身顫抖起來的話。

鐫刻在戒指裡的既是愛語也是誓言。

他們並不需要卻也需要這樣的儀式,或者更重要的是他想要這麼做。

他在儀式之下的宣誓不僅是對真嗣,也是對在真嗣身旁的眾人,對這個天地與世界,表明他將會信守他的誓言。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真嗣仍在,他就會讓它長久地持續下去,從而成為永遠。

沒有什麼要比你來得更重要了。

我會愛護著你、珍惜著你,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永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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